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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宫尚角×宫远徵] 他不懂

★伪骨科,控制yu强,建议避雷

★大概就是三人行中弟弟只会吃醋生闷气💢,思想实在是太单纯了,去逛青楼想着对付上官浅的法子,被哥哥知道后抓包…



正文


女人一双皎洁明亮的眼睛笑着说道,“...那不一样,儿女情长...弟弟你年纪小,自是不懂...”


年纪小,尚不懂事...

这句一直在宫远徵的脑海里回响,又想到那天去接人时,他故意说难听的话想要贬低宫尚角将要娶进门的新娘——上官浅,哪知那个女人言笑晏晏,笑得像是山间最纯洁的山茶花一般甜美,说出来的话,也是直击宫远徵的短板。

他才十五岁确实还未及弱冠之年,自然是不懂得男女间的情情爱爱,而宫尚角已到适婚年龄,男人正直青年是血气方刚之际,面对一个身娇体软花容月貌的女人也是难免动情,心生情愫。

这让宫远徵不免疑惑,一个女人身上有什么魅力值得宫尚角对她另眼相看,在一众新娘中选择了这个姑娘作为妻子。


不对...

应该是这世间没有哪一个女子能配的上文韬武略的宫家二少爷,宫远徵自幼跟在这个年长的哥哥身后说话行事。

谈情说爱不适合宫尚角,算计权谋、玩弄人心才是宫尚角该干的事。


自上官浅搬到了角宫,这让宫远徵看在眼里不禁纳闷起来。

本以为哥哥将那个上官浅放在眼皮子底下,是为了叫人盯着她的小动作能揪出她的狐狸尾巴。以宫尚角的城府的心思早就能看明白并她不简单,可是自从那个女人蓄意接近,宫尚角也是默认了她的得寸进尺,这让年幼懵懂的宫远徵有些疑惑。

连宫尚角也是这样表现的,一改众人面前板着的冷脸,女人需要怜香惜玉,对上官浅的一些行为容忍三分,也是从未见过宫尚角对这样一个人如此大度和上心。

宫远徵看在眼里,明明在上官浅没有出现之前,他才是宫尚角身边最亲近最熟悉之人。

说起来他们两人相处也是合情合理,上官浅已经被选中为角宫的新娘,择良辰吉日就要完婚,成为宫尚角名正言顺的新婚妻子。

因此她经常伴在宫尚角身边照料也是合乎礼数,让他这个当弟弟的晾在一旁杵着,原本添茶研墨的小事也是被抢先代劳,论谈吐言语,上官浅察言观色也是一流。

就好像哥哥身边不需要他了一样。



是一次宫远徵匆匆找宫尚角,人还未至书房声先到,“哥,我有事禀报。”

哪知毫不犹豫的推门而入时,两人在室内的场景让宫远徵看见什么晴天霹雳的场面,瞪圆了眼睛,随即闹了一个大红脸——宫尚角和上官浅两人独自在书房里,而姿势亲密,上官浅好似腰软坐在他怀里一般,实则只是踉跄一下,被宫尚角揽住了。

上官浅借力站稳,捂脸娇羞道,“远徵弟弟,今后你对宫二少爷还是有些礼数,可别如此莽撞,小心…万一哪天窥探到什么...”

这一番阴阳的话让宫远徵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红,顿时愣在原地,腿脚灌了铅似的挪不动地,呆呆的看着两人分开一些距离在整理衣袍。

按照以往宫远徵是要阴阳回去的,如今倒是看傻了一般。

宫尚角神色淡然将台面上的书翻了一页,示意旁边的人可以出去了,上官浅柳若扶风般委身了腰肌,施施然然说着,“宫二少爷,这是我为您熬的莲子羹汤,养心安神,记得趁热喝。”

在路过已然成一块雕塑之时的宫远徵,上官浅笑得十分明媚,像是故意在炫耀什么,此时宫远徵脑子里早就乱成一团,抿着嘴唇不知道如何反击。


“进来啊,愣着干什么?”宫尚角发话了。

“哥…”

一时间点醒了睡梦中的人,四肢僵硬的走到宫尚角的对面案桌前坐下,低头待规矩的坐好之时,宫尚角将旁边一份食盒里的汤羹端了出来,置于宫远徵面前。

愣愣的,宫远徵只是俯身嗅了嗅,说道,“无毒。”

“我当然知道无毒,她不可能傻到近身在饭菜里下毒,我是拿给你吃的...”

一份瓷白的汤羹置于眼前,颜色就像她平日里爱穿的素衣一般洁白无暇,还泛着莲花的清香,想必是为宫尚角精心准备的,而宫尚角转头就端给自己,不知道这其中的含义究竟是施舍多一些,还是宠爱的多一些。

“你先吃,吃完了同我说你要禀报之事...”说着,宫尚角低头翻阅书籍。

莲子入口即化,滋味甘甜软糯,如果说宫尚角身边有这样一个人能照料他的饮食倒也是极好的,不像他粗人一个,只会一些识得一些枯木药材,论说制毒他是宫家一流,擅长熬制毒药,可,那也不能当饭吃啊。

一时间想,好像确实有些忙帮不上宫尚角。


“你今天怎么了,怎么心神不宁的?”

直至一声问候又是唤醒宫远徵回神,他看着对面的小孩不像以往没心没肺的在他这闹腾,一碗莲子汤羹喝的像是什么味觉平淡之物,又是捧着发呆,眼眶里好像又有什么东西溢满,眼角红红,一下子鼻尖也红了。

“远徵弟弟,怎么了?是莲子没去芯,吃着滋味泛苦?”

“没有...”

三下除二般的一股脑倒在嘴里,快速嚼完后抹了一把眼睛,宫远徵憋一口气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,开始说着他来此处的目的。



几次在斗嘴之时,被上官浅那个七窍玲珑心和以退为进的言语堵得哑口无言,他从小在宫家长大,他又是徵宫的少爷,自然是和身边人交流也是直言不讳,从未有过什么弯弯绕绕的心思,可偏偏有时候被她拿捏得死死,论说话的路数,嘴上功夫根本没赢过她。

这让一向真强好胜的宫远徵激起了胜负心,他也知道有时候宫尚角在一旁听着,也是端得一手好水,这样做即安抚了宫远徵,也传递了一份心意给上官浅。



又是一次兄弟二人在角宫四处游走,商讨着最近江湖上发生的事宜,趁阳光正好逛着逛着来到一处偏远花园,这里有几个侍女正在晾晒浣洗的衣裳,有点眼熟,正当宫尚角皱眉疑惑时,一旁的侍女注意到人来,当即匆匆跪下行礼。

“这是做甚?晾晒衣物不是一般在后山附近,怎会在此?”

侍女战战兢兢回复,“回角公子,上官姑娘说这处今日阳光正好,在这晒晒衣物可暖和一些...”

一提到那个女人,宫远徵嘴角带着一抹嘲笑,这个女人又开始肆无忌惮的开始试探底线,冷笑一声说着,“那个上官姑娘还真是不消停啊,角宫又不是没有管事,她怎么连这种小事也要操心?”

“远徵弟弟,这你就不懂了,我是宫二少爷亲自选中的新娘,照顾宫二少爷不是应该细无巨事吗?”

身后突然出来一个恬静的女声,待人转身而至的时,施施然作揖,解释道,“宫二少爷,我是觉得后山过于阴冷,晾晒的衣裳穿在身上总是不够舒适,前几日在角宫游走时见此处阳光甚好,于是叫浣衣房的人将您的衣物晾晒于此,还望宫二少爷恕罪。”

宫尚角看着她不卑不亢的姿态也是挥了挥手,“无妨,只是衣物是私人物品,还是不要随意摆弄,角宫有规矩,你以后不用做这些。”

“是。”上官浅的声音有些哽咽。

宫远徵看不下去了,张口呛一句,“我哥的意思是叫你以后不要再碰他的东西,你还是个姑娘呢。”

“可是...”

上官浅微微一笑,泯然说道,“我和宫二先生终有一天会是夫妻啊,夫妻间亲密无间隙,该是如此。”

“你未娶妻,自然是不懂这些...”

一句夫妻将宫远徵堵了一肚子火气,但是于情于理他都说不了上官浅半句。


又说他不懂,到底不懂什么?

一番冷嘲热讽如一杆铁拳打在棉花上,毫无用处,这让不经人事的宫远徵更是无语,气梗在心头不上不下,女人当真很难对付。

宫尚角说得对,尤其是长得漂亮的女人更加难对付。



于是,宫远徵心里有怨气,想着他不能被一介女流之辈看轻,从小他身边没有什么同龄女子,自然是不知女子平日里的行径如何,既然是敌人,那也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。

宫门里女子最多的地方自然是万花楼,那是一处莺莺燕燕女人多如衣服的地方,数不清的姑娘在里面谈琴奏乐,喝美酒赏美人...

这些自当是宫远徵听说的,他长这么大从来没去过这等地方。

以前他是看不上这些烟花柳巷,还嘲笑那个无一身本事的草包宫子羽喜欢钻万花楼,原以为没有哪家女子能看上他,如今也是领着佳人在身边。从前宫子羽经常来此处玩乐,想必也应该很懂女人心是什么。


——打蛇要捏七寸,人也是有软肋的。



憋着一股气,宫远徵站在万花楼外时举步不动,万花楼的老鸨眼尖一眼就看到这个不速之客,满脸陪着笑容走上前迎客,说话都在打颤,“宫三少爷…徵公子,您怎么在这?这...这可不是您该来的地方...”

“我为什么不能来?”抱臂的宫远徵一脸疑惑的望着周围人来人往。

歪头思虑着什么,一挑眉,“他们都能来这,我为什么不可以?”

老鸨哽住了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
周围人对他的到来畏畏缩缩,连说话都屏住了呼吸,在一旁指指点点时,被宫远徵一记眼刀撇过顿时吓得四处逃窜,接着转头又望向前面这个中年女人,嘴角一抿带着笑意,“我知道,这里面都是女子,我有事向她们请教。”

“...啊?!”

老鸨惊呆地看着这个稚气未脱的小少爷,背后有点冒冷汗,“徵公子,您要找何人我去帮你寻来,您要女子做甚?”

“少废话,我今日来就是见识女人的。”

不等回应,宫远徵冷着脸脚步一迈往楼里闯,一旁的老鸨想拦也是害怕他使毒针,畏手畏脚的。



老鸨也是无奈地领着人上楼进入包厢,今天真是遇到了活的阎王爷,来的贵客挣不挣得到钱不说,一不小心碰钉子把小命丢了。

“徵少爷,您要哪位姑娘?”

“我要脸圆的长得漂亮聪明的,比我稍微年长些,说话也算柔和,你这里有没有这样的女子...”

宫远徵皱眉回想着上官浅的样子,尽量描述出她的相貌,他也得找一个差不多的人才能知道如何应对。

老鸨领命下去了,不一会又是领着三位姑娘施施然的来到包厢里,一一介绍姑娘的名字,宫远徵细细看过眉眼,是有那么七八分神似上官浅,女人不都一个样吗?面容白净细腻,说话时低眉顺眼,抬眼看人含羞带怯的。

宫远徵自小嗅觉灵敏,好像姑娘们一进来之时,一抹甜腻的香粉扑面而来,再看到女子的面容如剥了鸡蛋似的白嫩,面颊处上了如春日的桃花敷面般的芙蓉色,身段展现得凹凸有致,抬眼目光莹莹,怪不得有人愿意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

可到了宫远徵这里,抬眼一看像是老鼠看到猫,所有人战战兢兢的,眼里写满了害怕,宫远徵撇了一眼叫老鸨出去,她在耳边聒噪的惹人烦恼。


“你们坐,我有事要问。”宫远徵用下巴指了一处,姑娘们胆怯的互相搀扶靠在一起。

宫远徵没什么别样心思,直接开门见山的说,“我问你们,你们害怕什么?”

“...”这句话让人不知道如何回答,静寂了一会,三个姑娘中有一位胆子稍大一点,蚊若细声说道,“害怕没命...”

“我不是说这个...”宫远徵皱眉,心里有个声音在愤愤说着,果然女人很难说话。

“我的意思是,作为女子,姐姐们平时害怕什么?”

宫远徵露出纯良的笑容,他本就是一个未及弱冠之年的孩子,笑起来理应是天真无邪的,他此番来这并无杀人之心,姑娘们一看这副样貌也是稳了稳心态。

“徵公子问这些做甚?”

“我想多了解女人一些,或者,你们知道如何对付女人吗?”

三个姑娘面面相觑后也是满眼疑惑,终究在宫远徵耐心耗尽前,轻言细语说着一二,宫远徵挑眉听着,什么怕蛇怕虫子怕老鼠,或者怕鬼神的都有,这些信息好似没多大用处。

为了打听到更多消息,宫远徵态度很好的在向姑娘们询问一些事。



如此这般闯入万花楼寻姑娘一事,若是换做宫子羽早已见怪不怪,可奇怪的是徵宫的少爷——宫远徵来到万花楼,并且一待就是一两个时辰。

最初还在猜测是宫门交代的任务,可确实有人亲眼所见,宫远徵已来了万花楼三天,每日见了不同的姑娘。


当这则消息传到宫尚角耳朵里时,让他有些疑惑,最近几日确实没有见到宫远徵弟弟来他这讨教什么,平日里喝茶的功夫都要在他这里赖上一会,如今行踪诡异,还以为是在调查案件,却没想到居然去了万花楼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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